十方清酒。

彩蛋正在途中。

【闲泽】词不达意



Occ,文笔差,时间线也有点误差。

锅都是我的,闲泽和和美美。

 

李承泽自重生以来就有些闷闷不乐。上辈子那些糟心的事情居然还要再经历一次。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借着重生后的先机一举登上庆国的顶峰。却没想到范闲那个孙子也跟过来了。老天果然是在玩他!

 

李承泽咬牙切齿,但是想想范闲的那些爹-----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。就连范闲本身,也像一条疯狗,让他咬住了,非得活生生的被他扯下一块肉来。

 

李承泽平生最怕疼痛。鸩酒的滋味他是领教过了。这辈子,必须得避开牛栏街。还是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不能让范闲,李云睿察觉。得需天时,地利,人和。

 

在府里思来想去没有头绪,李承泽想去府外转转找些灵感,照旧让人去清街。没办法,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人,但又觉得这些人间烟火气很是温馨,别有一番滋味。

 

“殿下,二殿下!我给你带来了红楼的最新章节,听闻殿下十分喜爱红楼,不如我们把酒言欢,一起来聊聊心得呗”

 

“殿下,听说你爱吃葡萄,范闲不才,可为殿下种植新品种的葡萄,颗颗如翡翠,香气浓郁,酸酸甜甜,还夹杂这一丝玫瑰的香气。我还可以为殿下做杯葡萄奶盖,柔软,细腻,入口即化。”

 

咕咚,李承泽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。前世范闲给婉儿做的那些稀奇的吃食他也尝过一些,确是有点巧思。

 

有点馋,但这是范闲。区区口腹之欲,本殿不在乎。

 

“必安,银子看来是白给了。”李承泽捏着红楼懒散的开口。“去处理一下吧。”

 

“嘿!我说殿下,你这侍卫好不讲道理,又划破了我一件新衣服。”

 

“殿下,这可是我为了见你斥巨资从织绣楼买的新衣服,你看你这侍卫。”

 

范闲一边躲避快剑,一边情真意切的喊话二殿下,希望二殿下看在他一片痴情的份上交个好友。

 

李承泽木着脸,范闲的话越来越不着调了。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,偏偏范闲引以为傲,那些个老狐狸也宠着范闲。

 

“必安,让他进来吧。”

 

李承泽看着范闲大摇大摆的跟着谢必安进了他所在的院落,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,想着那就老调重弹一下吧。

 

“范闲。”李承泽咂摸了一下前世第一次见到范闲的心理,准备复刻一下场景,他如今实在是抽不出多余的心思应付范闲。

 

李承泽这样琢磨的时候,范闲也没闲着,思来想去,觉得最稳妥的办法还是先把李承泽稳住,先打好关系,过些日子再告知李承泽实情。届时,再负荆请罪不迟。

 

瞧着李承泽拿出了二皇子的气势,范闲觉得他得打断李承泽的施法前摇,不能跟着李承泽的步调来。“殿下,果真是喜欢红楼。”

 

李承泽抬眼看了下范闲,范闲笑得几乎算是明媚。李承泽静静地看着,忽而觉得范闲的笑十分刺眼。心里想着,嘴上也就这样说出来了“范闲,你还是不要笑的好。”

 

范闲手上动作一顿,敛了笑意,只把吃食拿给李承泽。

 

李承泽小猫似的慢慢吃着甜品,范闲翻阅着李承泽桌上的红楼,看了李承泽的批注,心思发散,想起来前世李弘成说最初,李承泽只想在太学修修书,却被众人推上悬崖,上,上不得,下,只得纵身一跃。想起这些,范闲呼吸一窒,觉得密密麻麻的酸软从四肢游向心口,那里面也有我的一份力。

 

“范闲。”听见李承泽的唤着他的声音,范闲才觉着自己又回到了人间。“你最好不要在我的府上出事,很晦气。早点回吧,你的脸色很不好。” 李承泽站起身,见范闲没有动作,拿手在范闲的眼前晃了晃“需要必安送你吗。”

 

范闲面色不变,内心激叫:他在关心我!他心里一定是有我的!

 

范闲眼见着李承泽白玉般的手在眼前晃来晃去,条件反射的抓住。抓到手了才发现李承泽的手凉的吓人。还没来得及关心一番就听见了李承泽的一声“放肆。”声音虽是低沉了些,也中气十足。这是恼羞成怒了,范闲从善如流的放开李承泽的手。在李承泽要杀人的目光下跳出墙外,还留下一句,“殿下,我先告退了,咱们改日再见。”

 

李承泽觉着很不好,甚至想加高他的墙头。

 

没过两日,府外传来消息,梅执礼堂审范闲司理理,哦,还有一个上辈子让范闲发大疯的侍卫藤子荆。

 

听到消息,李承泽凝神又想了想,过场还是要走的,且自他回来还没见过他那太子弟弟。该去见上一见,交流一下兄弟阋墙的心得了。

 

李承泽掐着时间赶到了府衙,叫停了司理理的刑罚,见识了太子之威后。百无聊赖的与太子一左一右坐着充当门神。看着司理理我见犹怜的小脸,又看着范闲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看向司理理的目光,恍然大悟。

 

这厢范闲看着李承泽了然的眼神登时慌了神,伸出尔康手。“殿下,我觉得你好像误会了什么。”

然李承泽已经给事情盖了章。审毕拍了拍范闲的肩膀,说了声恭喜后施施然走上了马车。范闲盯着马车行进的方向,还想着再垂死挣扎一下。

 

我本将心向承泽,奈何承泽不理我。

 

范闲有些幽怨,王启年赶到时觉得他们家大人这个形象,这个动作,还差一块手帕就能当怨妇了。“大人,监察院来的消息,二皇子进了太子府后,只有谢必安守着。”

 

这就意味着京都里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。范闲想起李弘成之前说过的话,在他上辈子一头扎进京都之前,二皇子和太子默契的分庭抗礼,直到他来京都后,这隐隐的格局才开始发生变化。

 

范闲想起自己拿到提司腰牌后去查的卷宗,这二位皇子从小到大的掐架史足以摆满三个大箱子,从一开始的水火不容到中间的小打小闹再到后来的针锋相对。范闲有点酸,但他不得不承认,他们私底下应该是达成了一种不可言传的约定。

 

甚至他们很早就看出了庆帝的心思,一把未开刃的刀,一块坚硬的磨刀石,剩下一个有着异族血统的大皇子,一个年幼的三皇子。想到这里,范闲苦笑了一声,还有自己,一个拥有庆帝舐犊之情的私生子。

 

所以上辈子李承泽李承乾毫不犹豫地联手逼宫。

 

“大人?大人!您在想什么呐。”一回神,就看见王启年那张盘大的脸堵在面前,范闲觉得更心塞了。上辈子这个时候他在疯狂的孔雀开屏,追求婉儿,根本没空关注这二位皇子互扯头花。

 

范闲扯着头发,不对劲,可他不知道是哪里出的问题。自他回来他头一次觉得事情变的棘手了。

 

“哎呦喂,我的大人呦,有事您和我说呀,您别急呀,,,,,”听见这王启年在耳边絮絮叨叨太子和二皇子,内库和林婉儿,内库和长公主。范闲只想赶紧让这货走人,给自己找一个清净。电光火石间,他抓住了王启年的衣领,一字一句道“李承泽?”

 

是了,李承泽不对劲。

 

王启年盯着这位爷,小声的说“是二皇子,大人呦,你得叫二皇子。怎么能叫名字。”又问了句“二皇子怎么了。”范闲松开王启年的衣领,喃喃道“对了,是李承泽。”听见范闲丝毫不顾皇家颜面,直呼二皇子的名字,王启年只觉得头痛,他家大人根本就没听见他刚刚的话。

 

再想开口劝时范闲掏出一张银票,王启年的眼神也随着银票来回晃动,看着王启年的财迷样。范闲没好气的说“行了,银票拿去,算你今天帮到我了,快走,不然我就拿回去了。”

 

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回来之后,范闲一直沉浸在再次见到李承泽的兴奋中,纵使李承泽对他不假辞色也是甘之如饴,也就忽略了李承泽的表现。李承泽非常喜欢红楼,也不止一次的向范闲表过招揽之意。李承泽是欣赏他的,他一直都知道。可这辈子的李承泽自他来了京都从没有主动见过他。倒是太子请过他几回。

 

且范闲每每接近他时,李承泽面上是笑着的,可那瞬间的杀意也是真的,更别提,除了第一次范闲翻墙在王府见到李承泽,其余时候见面统统是被王府家将打下墙后在流晶河画舫见的面。

 

李承泽不愿与他在王府见面。是因为庆帝的平衡,太子的虎视眈眈,还是,他也回来了,所以他不想见他。今天李承泽去太子府里又说了什么。还让谢必安把着,知道了先机,他会怎么走。

 

范闲兀自走在路上,脑海中想象着一百种可能会发生的事以及求原谅的一百零一种方式。

 

日子不急不慢的过着,事情也如前世一样一桩桩一件件的发生。除了李承泽约范闲牛栏街见面而范闲半路上被人打劫,马车被蒙面人踹坏,藤子荆也被人打了一顿,范闲带着监察院一顿查。最后只查出了一个郭宝坤。

 

范闲心中忿忿,想给郭宝坤一顿来自社会的毒打,却不料还没动手,人就被太子捞出去了。

 

熊孩子犯了错,得找家长解决啊。范闲美滋滋的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夜探二皇子府的理由,准备去抱李承泽的大腿,顺便去卖卖惨,没准还能拉近和承泽的关系。

 

夜晚,明月当空,范闲一切准备就绪。没等他摸进二皇子府,就看见有个人影从皇子府中窜出去,手里还拿着东西。范闲眯眼看了看,觉得那身形就是他的“宿敌”谢必安无疑。范闲远远的跟在谢必安身后,见他进了太子府。

 

既已知道了谢必安的去路,范闲转身就回了二皇子府。他不担心谢必安夜晚进出太子府,上辈子他已经见识到了李承泽的府将对他的忠诚。倒是此刻谢必安不在府中,他能更轻松的摸进李承泽的府邸,这等好事可不能错过。

 

于是范闲脚还没落到二皇子府的地面,斜后方又是一抹剑光袭来。范闲堪堪闪避,心里想着谢必安也太快了吧,怎么不和太子多聊两句啊。

 

回身站定,才发现出剑之人是范无救。此时李承泽也听到了声响,赤着脚出来看来一眼,看到范闲的狼狈样,轻声笑出声,嗤道“范闲,我这可不是皇家别院,小心有来无回。”

 

难得看见范闲狼狈的样子,李承泽被太子乘火打劫后燥郁的心情都舒爽了一些,他就地坐在地上,也不让范无救收剑。让范闲说说今晚的来意。

 

范闲絮絮叨叨的说完,李承泽大致听出了三个意思,第一,你弟弟欺负我,你这个做哥哥管不管。第二,我好柔弱啊,能不能松松剑啊。第三,第三不说也罢。

 

“范闲,我不记得你以前这么啰嗦。”

 

“殿下,夜里凉,您还没穿鞋。”范闲怒目看向谢必安,这是我的词!!!再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。

 

李承泽看着范闲咬牙切齿,敢怒不敢言的样子。轻佻的捏着范闲的下巴,把范闲拉向自己,范闲看着眼前人清秀的面容,眼睛睁的更大了,他从没这么近的看过李承泽。耳边也传来李承泽低缓的声音“范闲,你这是在争宠吗。”

 

范闲的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,渐渐蔓延到身后颈间。目光低垂,期期艾艾。可他下巴还被人捏在手里,垂下眼睛后看到的就是李承泽弯起的唇,范闲咕咚咽了一下口水,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的特别清楚。

 

看到范闲这副表现,李承泽便知道了范闲的答案。他抽回手,示意范无救松剑。

 

范闲仍是那个姿势,倒让坐着的李承泽伸手就能触碰到。他伸手摩挲着范闲红透的耳朵,指尖传来热意。想着自他重生后范闲的反常之处都是因为他,想着范闲喜欢他,心里有些隐秘的欣喜。

 

范闲红着脸任李承泽捏捏揉揉他的耳朵,只觉得一股热气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,他想出去跑个几圈冷静一下,这是他第一次与李承泽这样亲近,他好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。

 

范闲倒在床上打了个滚,随后将自己埋在被子里,回想着那时李承泽触摸他的情形,露出微羞的笑。李承泽最后什么也没说,可这对范闲来说已是莫大的好消息。他在二皇子府里也留心谢必安是空手回来的,那么这次的牛栏街也必是李承泽的手笔。

 

范闲思绪起伏,只觉得今次定要保护好李承泽,万不能再让那人受那边苦难。

 

祈年殿夜宴,庄墨韩也如前世一般发难,范闲也照旧为了晚上的计划假醉。

 

把酒壶一摔,范闲踉踉跄跄走向高台,余光看到李承泽的略略豪放的坐姿,与殿中众人正襟危坐形成鲜明的对比。范闲眼一酸,只觉得李承泽很孤独。他站在孤岛上,沉默地对抗寂静,他走不出去。

 

君不见,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,君不见,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。

 

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

 

天生我才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。

 

春花秋月何时了,往事知多少。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

 

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

 

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。

 

高处不胜寒,起舞弄清影。

 

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

 

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。

 

在天愿为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

 
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 

李承泽撑着下巴看着殿内众人,今夜之后,小范诗神的名号又要响彻天下。看着庆帝也呆愣住的表情,再看看醉酒吟诗的范闲,那股潇洒风流的劲真是让他不甘的很。

 

瞧着众人的目光都被范闲吸引,李承泽歪头看了眼他那蠢弟弟。正巧太子也望向他,嘴角似有些抽搐。再一看看,蠢弟弟的脸上只有六个大字:这是什么章程!?身负先机的二殿下挑挑眉,对着太子笑的高深莫测。

 

范闲醉酒怒吟诗百首,不胜酒力,仰倒在金殿上。众人惊呼,更是有许多内监要上来搀扶。范闲一摆手,示意没事。高声道“最后一首。”

 

李承泽微微睁大眼睛,上辈子好像没这一出吧。

 

雨打梨花深闭门,孤负青春,虚负青春。赏心乐事共谁论?花下销魂,月下销魂。

 

愁聚眉峰尽日颦,千点啼痕,万点啼痕。晓看天色暮看云,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。

 

不同于范闲先前吟诗的或豪迈,或潇洒,或悲凉。这首诗范闲念的分外凄苦。

 

不等人感慨万千,范闲直接眼一闭,晕过去了。

 

李承泽第二天就拿到了范闲的诗集,翻到那首一剪梅,茫然的望着外面。上辈子是没有这首一剪梅的。

 

范闲这是在向自己交底。

 

祈年殿夜宴后,李承泽许久没出门,期间范闲多次求见也都被他挡了下来。直到他爹,庆帝的旨意下来。李承泽跪在地上,听着侯公公努力润色庆帝的原话:让老二出去转转。李承泽懂了,他该出去磨刀了。

 

夜里,李承泽正准备睡觉,忽然听见了范闲喜气洋洋的一声“殿下!”

 

李承泽一抬眼,看见范闲拎着一个大箱子进来,进门放下箱子毫不客气的在坐在他的软垫上,还倒了两杯茶,牛饮一番后招呼自己喝茶。

 

李承泽生生被气笑了,想要开口讥讽几句范闲以客欺主。

 

范闲眼疾手快的往李承泽嘴里塞了一个软糖,李承泽下意识的要开,浓郁的葡萄味道在嘴里散开,弹弹软软,,外面的一层糖衣咬开后,最里面包裹的果酱流出来,令人颊齿留香。李承泽吃的眼前一亮,也不开口讥讽范闲,安静的坐在范闲的对面。

 

两人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,过了半天,听见谢必安回来的动静。李承泽探头看了看,谢必安并没有受伤,想必是已经动过手了,谢必安好武,难得这般畅快,思及此便挥了挥手,让谢必安自便。

 

话刚说完就听见了精铁碰撞之声,是又打起来了。

 

“谢必安真不愧是快剑。”李承泽看着范闲眼睛骨碌碌的转,看房梁看地板看屋内装饰,就是不看他。

 

“是啊,他跟着我,想必也没有多少时日了,不如让他松快些,死后也无遗憾。”李承泽盘坐在地上,双手抱胸,轻言轻语。

 

范闲有些吃味,他不过是有些吃醋李承泽在意谢必安,李承泽就直接撕开了他们隐藏在幕布之下血淋淋的过往。

  

李承泽向来是口不对心,傲娇的很,他的话还是挑自己中意听的比较好。毕竟,李承泽也对自己交了底。范闲心头思绪万千,面上没有显示。

 

李承泽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范闲,见范闲没有因为这话暴跳如雷,挑了挑眉,想要继续套话。却在范闲的动作后不再言语,他笑意盈盈地看着范闲行完跪拜大礼才开口“范大人此举为何,小王竟不知自己有这般能耐。”

 

“殿下。”范闲的声音有些发紧,“此前种种,都是范闲自以为是,在此向殿下谢罪。”

 

李承泽静默良久,看着范闲放在他身前的匕首。他知道这个匕首的来历,那个侍卫送给范闲的将要成婚礼物,上辈子他不少人都折在了这把匕首上。

 

“愿终有一日,人人生而平等,再无贵贱之分。守护生命,此为我心所愿,虽万千曲折,不畏前行,生而平等,人人如龙。”范闲抬头看着李承泽念着碑文。“范闲,我死后,你可做到了?”

 

“我讨厌你的轻浮,你的肆意潇洒,你的张狂。”

 

“真是可怜。”李承泽摸了摸范闲的头“这一次,要不要和我们联手。”

 

范闲觉得李承泽在撸狗,可他没有证据。

 

李承泽掐着范闲脸的手越来越紧,疼痛让范闲很快的回过神来。看着李承泽杀气腾腾的样子,求生欲紧急上线。“联!联手!”

 

范闲揉了揉脸,小声嘟囔着“殿下下手好重。”

 

打开带来的箱子,范闲自豪的向李承泽介绍“承泽,这是我老娘留给我的大杀器,我前些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回来的。上辈子我就是靠这个才崩了庆帝。”随后又附上李承泽的耳朵小声说“宫里的那位 ,也是大宗师。”

 

李承泽惊讶的瞪大眼睛。

 

“承泽,不日我将前去北齐,将言冰云换回来,老东西答应我了,此行若是顺利,就解除我的婚约。”

 

“承泽,你在这里,须得一切小心,等我回来。”

 

“我会是你的剑,你的盾。若非死别,绝不背叛。”

 

“巴特雷要放在你这边,你帮我保管可好。”

 

李承泽听着范闲一句一句的表露心声,眼眶微红,手攥的越来越紧。最后只哑声让范闲注意安全,一路顺风。

 

范闲走了两日,李承泽还没来的及想念,就见王启年趁着夜色跳进他家的墙头摔了个大马趴,嘴里哎呦哎呦个不停。李承泽举着酒杯的手一顿,让谢必安去拦住伶人,叫他们今夜不必过来了。

 

在外人面前,李承泽自是端着,只坐在那,等人上来回话。

 

王启年揉着膝盖匆匆跪拜“殿下,小人此来是来给范大人送信。信已送到,还得赶回去,小人就先告退了。”

 

李承泽打开了那封看着鼓鼓囊囊的信,掉落出一枝桃花,香气扑鼻而来。

 

信上短短写着“承泽。明月高悬于夜空,眼下是春天。”

 

 

 

 

PS我觉得范闲是个文科生,是会搞点独属于他的小浪漫的。

 明月高悬于夜空,眼下是春天。我想起了你,内心是完整的。出自佩索阿的【恋爱中的牧羊人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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